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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个季节,秋风送飒,寒气渐升,辣椒在地里叶黄枝干,大一点的辣椒已经被摘去了,就不多的一些翠玉坠子似的小青椒,不舍地挂在枝头上。这样的辣椒因为没有经过夏天毒辣的太阳的煎炼,所以没有成熟辣椒辣得人心痒,更多是一种说不出来的“青”的味道。
我这里强调的“青”,并不是说一点都不辣。辣椒辣椒,不辣还叫什么辣椒呢?刚到贵州那阵,食堂有这道菜,吃时嘴里喊辣,过后肚子里喊辣,出恭时还会喊辣。那时碰不得一点辣椒。
要吃余秋辣椒,自己到地里去摘了回来炒,更是别有一番滋味。这样做过去困难一些,现在好办,到处都有“农家乐”。择一晴好的日子,邀三五同道,进农家小院,田间地头转上一圈,任意地采摘沾着清露、带着土香的自己喜好的菜蔬,舌根下就会有涎水渗出;当然,这菜蔬中,小青椒是不可少的。
小青椒洗净,锅里不要放油,先下锅干煸,直煸到小青椒“吱吱”地出气,起锅。然后再在锅里放油烧热,把小青椒和大蒜同时下锅炒,待差不多熟了放适量的盐后,用锅铲摁小青椒,为的一是入盐,二来把小青椒中的辣气多摁出来一些,这道菜就好了。
余秋辣椒,以前我一直以为叫“泥鳅辣椒”,可它的外形和泥鳅一点也不搭界,我想了好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。后来,经一位朋友提醒,说应该叫“余秋辣椒”。这一下点醒了我,余秋辣椒,这名字多好,秋天的余味、余韵,真是余味不绝,余韵萦绕。